曖昧地記幾個女性朋友
時間:2024-10-19 來源: 作者: 我要糾錯
娥,冬天我們擠在一條棉被下溫暖彼此。我傾聽著她關于家庭的苦惱,一整夜。小學六年級的某夜,我望著天上的說著:讓我們做結拜姐妹吧。破碎的家讓你初一便輟學了,然后你出去打工,然后初三時有了你一次的來看我,像姐姐一樣為我送來吃食,整理我的衣服,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你,打不通你留下的電話……不是你不要我了,我相信這點。
是老天,殘忍地老天讓我們無法聯系……于是,看著那個星座時便想起了你;于是,當遙遠的杭州上大學時,我隨身帶來了那張泛黃的上高小時畢業照。看著你,不管我還要怎么長大,你的微笑,總讓我想到姐姐,一個失落在塵世孤寂的姐姐……
海倫,其實不能算是知己的。只是知心的朋友,可以傾吐心聲。我明白自己對于朋友的定位和“分級”:玩伴,學伴,文伴,普通朋友,知心朋友,知己……初一同伴的緣分開始,我們延續到現在。會嬉笑說著我們的緣分,八年了,我們兩次沒有事先商量,卻來到了同一座異鄉的城市。找你傾訴苦惱,無聲無息的流淚,你默默地陪伴;告訴你我的單戀以及沖動的表白,你只是挽著我,靜靜地走路……在異鄉,總是把你的所在,當成故鄉,當成第二個家。第一個家是宿舍……我的心總是飄忽著的,癡想流浪,真的“家”不算家的。
在你那里,總是被逼著講家鄉話,被塞進很多小吃……你寵溺著我,用所有的耐心和熱情,有點像媽媽……我總是在你面前又哭又笑。哭訴的是自己的悲傷,嬉笑是因為真正的放松和踏實,心靈上的。我喜歡調皮地講話,逗你發笑~~
你常喜歡挽著我的手臂,笑言:“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啊。”“哈哈,我們會不會是同性戀阿?”我也對你開著很多的玩笑,我想,你應該也是真的開玩笑。我半認真地說,我才不是女同志,頂多是個雙性戀者,況且我還喜歡過好幾個男孩子的。總是催你快快找男朋友,也為你引見了一個。只是你已經19周歲了,還沒有男友,沒有喜歡的人,沒有心急如焚的想找……唯一放心的一點是:你很喜歡周杰倫。他是男性。這已經足夠。
文翎,知己。你對我說:你是我佩服過的第一個女生,只有你配做我的朋友。我受寵若驚。你喜歡漫畫,并送給了我兩張:一張美人魚,一張是我。為了你的看重,我把高中三年所有的友情、緣分都傾注于你,默默地……
我靠在宿舍外的墻壁上,淚流滿面,在下了晚自修的夜晚,忍受著痛苦以及路過的人習慣了我的“發神經”的那種無所謂的目光。而你呢,你匆匆地走來,抓起我的手,拖到僻靜處。你對著我發很大的火,你告訴我說,你要快樂起來!你好著急的樣子,我看著好心痛,好幸福。我不住地點頭……那個時候,其實,我們已經有很久沒有說話了。我們都把彼此當作知己,可是后來表面上形同陌路,躲避著彼此。
你了,靜靜地躺在床上,緊閉著雙眼;我急匆匆地跑去,一看見你,便忍不住掉下了淚滴……那個夜晚,聽到你的咳嗽聲,我好心痛……在日記本里,我默默地記載著你病情的變化,卻在現實生活中,什么也沒有告訴過你,也只去看過病床上的你一眼,那哭的一次,而你在夢中。我對自己說,你有很多的朋友在關心你,不缺我再給你形式……我的,但是我永遠記得,你告訴過我:j,我只有你一個朋友,其余的都只是玩伴,像逢場作戲一樣。你的目光犀利。我記起了你的眼神如同你熱愛的那些漫畫人物。
我們的分開有很多的原因,鬧過很多矛盾。可是內心還是心有靈犀,還是牽掛著彼此。我在你生日時,送過你幾個字:“一聲朋友你會懂”;我在高二的元旦晚會上,專門為你唱了周華建的《朋友》……大學了,你說:遠方的朋友不必時時問候,心存牽掛便是全部。你還說:我有直覺,你現在變得開朗多了。
是的,我開朗多了。到了大學,我有新的知己,又有了一份有始有終的愛情。可是我永遠記得我高中三年記憶中的牽念。我告訴他:我喜歡僅僅被人牽著手拖著的感覺,不喜歡再做更多,就像曾經文翎在那個夜晚對我所做的那樣……說著說著我在他的面前號啕大哭,說:我好想她!好想文翎!好想被人一輩子被人拖著手走路,然后那個人為我著急,滿是憐惜沖著我說:你要快樂!
他很突然的問:“你的那個女性朋友是不是很男性化?”“不,很中性化的一個人。像很多的漫畫人物一樣。”我忍住了眼淚。在幾個小時之后向他宣告分手時,我說:“或許,某天我會發現:自己只是幫你當作哥哥一場……我從來只會被感動得哭泣的……”
我還記得自己對海倫講過:我頂多是一個雙性戀者……我還記得一個朋友說:你對于戀人的要求,一般的朋友都能夠做到的……于是,我便想通了:我沒有必要急著拿一份愛情來打發自己、打發時間、打發落寞……對于愛情,我還是有很多美好的憧憬。同時,我深深明白,我那完美的戀人,百分之九十五是自己的幻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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