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于天山腹地和靜縣西北，巴音布魯克大草原是中國的第二大草原，面積約2萬3000平方公里，幅員遼闊，它也是中國最大的高山牧場，位處海拔2000-2500米。在蒙語中，意為“豐富的泉水”的巴音布魯克大草原，是新疆的牧業基地之一，水原豐美，當地人民以放牧為生，盛產焉耆天山馬、巴音布魯克大尾羊、中國的美利奴羊和有 “高原坦克” 之稱的牦牛。

　　你知道位于天山腹地和靜縣西北有一片大草原嗎？巴音布魯克大草原僅次于內蒙古的鄂爾多斯大草原，是中國的第二大草原，地處海拔2400米，面積有2萬3000平方公里，是中國最大的高山牧場。

　　17歲時很喜歡唱《草原之夜》，我每次唱到聲嘶力竭，臉紅脖粗，唱不下去時才頹然放棄。那時的我，不懂得草原，更不懂得草原之夜的意境。在一次的聯歡會上聽到了春蘭姐唱的《在那遙遠的地方》后，才知道草原上除了帳房外，還有位牧羊的好姑娘。

于是，20年后我懷著憧憬開著四輪驅動的吉普車，翻越白雪皚皚的天山，來到了新疆的巴音布魯克大草原。抵達巴音布魯克鎮，住進招待所后，陽光已斜得讓人走在路上都拖著長長的影子。

　　在斜斜的夕陽里，我披著風衣在小鎮上晃蕩，看到了日用品店、烤馕店、食品店，還有一大群人在露天打著桌球。這個看來只有百多戶人家的小鎮，從店里擺賣的貨品看來，物質生活并不富裕，人的臉上雖然也不常見到燦爛的笑容，但是卻給人一種寧靜祥和，悠然見天山的感覺。

　　巴音布魯克大草原古稱尤魯都斯，突厥語為星星平原，蒙語意為“豐富的泉水”。大草原距離烏魯木齊400多公里，屬于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的和靜縣，位于天山南麓、天格爾峰下、開都河上游，共有63座山峰，74個“達坂”（山口），是新疆最遼闊的草原。這里盛產焉耆天山馬、巴音布魯克大尾羊、中國的美利奴羊和有 “高原坦克” 之稱的牦牛。它最著名的景點是長30公里，寬10公里由大量冰雪溶化和降雨形成的天鵝湖。

欲覓天鵝無處尋

　　為了起早尋訪天鵝的行蹤，我們五輛吉普車，天還沒亮就打著大燈出發了。草原基本上是由遼闊起伏、溪流縱橫的濕地形成，在晨曦微露中幾乎無法辨認出有什么可以讓車子開動的路。但是我們仗著有經驗豐富的領路人，于是毫不畏懼地一路顛簸，越過溪流，往草原深處開去。深秋，天剛亮，一大片黃澄澄的草原原忽然間出現了一大群焉耆天山馬。我興奮得像頑童般地往奔馬開去，希望能在近距離中拍下奔馬圖。

　　我一追，馬就跑，追著、追著，草原上的另一邊出現了一群牦牛。有黑毛、棕毛，還有白毛的牦牛。奔馬既然追不著，于是我只好把注意力轉移到牦牛身上，放慢車速，悄悄地迫近，托起相機，拍攝那群對我們不屑一顧的牦牛。按了幾次快門，在沒有辦法找到滿意的角度之前，領隊已開始催促了。他說，咱們是來找天鵝的，牦牛在草原上多得是，天鵝飛走了就什么也看不著了。心想，說得有理，“黃鶴一去不復返，白云千載空悠悠”啊。于是，發動引擎，緊跟車隊飛馳。

到了一大群羊，一些騎著馬趕羊的蒙古牧民，還有幾間在廣袤的草原上有點遺世孤傲的蒙古包。我們的車隊在蒙古包邊停了下來，有些隊員棄車騎馬，繼續尋訪天鵝，像一隊馬幫般的出發了。而我，聽說天鵝湖已經不遠了，于是選擇下車，背著相機，在陡峭的草原上一步一步走向天鵝湖。我沿著兩道由車輪碾壓出來的車轍走到草原的最高處時，看到了一間小小圓錐形的石磚屋和一面寫著“巴音布魯克沼澤是國家重要濕地，是大天鵝等珍貴水禽的繁殖棲息地，要依法嚴格保護”的白墻。

　　“天鵝湖呢？”我問同行的隊友。他像牧童遙指杏花村般地向遠方一指，我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，啊，竟是幾十公里外一片泛著水光的沼澤。因為距離太遠了，所以也沒有看清楚到底有沒有天鵝。

　　這時的我，就像在天山尋找《白發魔女》練霓裳的卓一帆，悵然若失，一片迷惘，問世間，情為何物。“天鵝！”有一個隊友叫了起來，我抬頭，除了秋意深濃的大草原，遠處皚皚白雪的天山，泛著水光的沼澤上有幾個白點外，我還是什么也看不清楚。蒼穹下，無風，無雨，也無晴。